他语气中没有任何情感:“无非又是一尊太古神王,所以也要除掉。”
钟岳笑了笑,终于开口,道:“天又需要与谁合作来除掉我?”
“倘若将来有必要的话,天也会除掉你,但是现在没有。”
碧落先生笑了:“或许你可以放下包袱,成为天子,天便允许你的存在。或许将来你无法放下包袱,那时天才会针对你,除掉你。是否与天合作,则要看你自己的决定。而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
钟岳轻轻点头,道:“可以合作。我与你们合作,是为了除掉穆先天和太古的神王,为我伏羲神族的先烈报仇雪恨。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不过现在,碧落先生是否应该把我伏羲氏历代天帝的功法还给我?”
碧落先生露出笑容,悠然道:“你们伏羲氏的一切功法都已经被破去,你真的想要?”
钟岳沉声道:“有没有被破去是一回事,在不在族人身上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