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马！九岁？小学二年级？他妈的枪毙都不冤！
“啊？”王经理错愕，端茶倒水也不让？
“对了，你刚才说的训练是什么？”陈也忽然转头。
王经理张了张嘴，看陈也这个表情，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会是我想的那些吧？”陈也的眼眸瞪大，看王经理支支吾吾，他好像猜到了。
王经理更是不敢开口，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哪些？
“那些都他妈给我停了，哪有教孩子那些的？”陈也无语的扯了下嘴角。
“那……那她们干什么？”王经理试探。
陈也沉默了，对这些孩子，他可不能像对待那些离休老同志一样，可以狠心赶出去。
这些孩子不用猜，不是被拐就是被卖，赶出去，明天可能就在另外一家青楼了。
“教他们读书写字，弹琴画画，天香楼不缺这样的人吧？”陈也懊恼的一拍桌子。
养着吧，这么大的公司，还养不起几个孩子？
好好培养，等企业做大做强，以后都是自己的高管。
陈也无声的安慰自己，底下的人群却是出现了一丝骚动，看向那些孩子，眼底流露艳羡。
这样的安排，她们就不用出卖皮肉了，看来东家是准备培养一批清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