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后面的一句,曲时钊站在原地,只觉天都塌了,转头就奔着明瑰公主跑去,一把将明瑰公主打横抱起来,二话不说就往曲时笙院子里奔。
折腾了半宿,曲时钊有些颓废的坐在廊下,看着曲时笙和凉儿恬儿进进出出,他几次想问明瑰公主的情况,却又怕打扰到曲时笙,最终只能闭了口。
直到天蒙蒙亮起,曲时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才走出来同曲时钊说:“大哥哥放心,嫂嫂已经睡着了,我给她服用了一些安神的药,还有保胎药,只要这头三天太太平平的,基本就没有大碍。”
曲时钊这才算松了口气,但他的眉头依旧紧锁着:“你嫂嫂的情况还好吗?她身子本来就弱,有孕了更加辛苦,再遇见这事,我怕…我怕她撑不住。”
“什么撑不住撑得住的,嫂嫂吉人自有天相,那是有老天爷保护的。再说,还有我呢,我这妙手神医,什么人得了什么病,到我这儿也不算什么。”
这话说的轻松,实际上曲时笙累极了,心里也忐忑不安,毕竟明瑰公主能否保住她的孩子,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好妹妹,你嫂嫂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同我详细说说。”曲时钊眼睛泛泪,几乎要哭出来。
“哎呦大哥哥,你什么时候这样过,男子汉大丈夫的,别哭哭啼啼,小家子气。”曲时笙没好气儿的说:“一个有孕之人被追杀,能不害怕?她太紧张了,到这儿的时候手握成拳头掰都掰不开,当时的情况确实有些惊险,但好在她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