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继辉深吸一口气:“责任我来承担。”
陆南捏紧耿继辉的手腕:“你当这是模拟训练还是赛场,你承担不了这份责任。任务结束,到时候你该怎样面对自己,选择自杀了事吗?”
“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们那样。”
“该死!”
直升机悬停在工厂外围数千米的空地上,众人快速索降,当地警方派车接送。
车上刑侦支队的胡队长一直在介绍情况,经过长时间的对峙,现在情况很不好,匪徒已经捅伤老板的妻子,并且让残障人士拖拽至可视范围内展示。
匪徒很好解决,问题是毫无行为能力的残障人士,他们长时间接受洗脑教育,一看见警方就剧烈反抗,甚至持器伤人,根本不能沟通。
坐在车上,陆南忍不住骂道:“TMD,这事你们棘手难办,我们就不难办?”
正当继续骂时,耿继辉握住陆南的手,摇头示意。
胡队长闻言沉默,并没有解释和推脱。
车内的气氛尴尬到极点,还好路程并不远。下车后,电台内接收到新的命令,通讯器传来狗头老高的声音,他要求众人撕下任何表面身份的标识,以及军衔。
抵达现场,带着黑色面罩的陆南举起望远镜观察工厂内的情况,而耿继辉和现场负责人进行交涉,将他们的人撤下,由孤狼突击队进行内部警戒和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