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丢了?”
沈方鹤吃了一惊:“怎么会丢了?出什么事了?”
田一亩道:“小儿服下先生开的药后,清醒了很多,能吃能喝能睡。昨晚我那儿媳妇服侍他歇息后,就自己回房歇着了。今早起床一看人竟然没了。”
一个病人不与妻子同房居住也属正常,沈方鹤对田一亩的所说深信不疑:“府上还有什么异常吗?”
田一亩道:“丢的不止小儿一个人,还有一个。”
“谁?”
“宫二姨。”
沈方鹤迷糊了:“宫二姨是谁?是司集大人的二姨?”
田一亩连连摆手,说道:“不是、不是,这宫二姨是个男的。”
宫二姨是个男的?
这是沈方鹤有生以来听到过最好笑的事情了,男人有被称作二姨的?
“唉!”田一亩两手拍得“啪啪”直响,脸上更是哭笑不得,“我们这个地方管不男不女的人叫二姨子。我说的这个姓宫的男人就是个不男不女的二姨子。”
“哦。”
沈方鹤猛然想起了那天在田宅门前那个开门又关门的人,及那一张奇怪的脸,难道是他?
“田司集,您家的这个宫二姨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一亩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开口道:“不瞒先生,事情是这样的,这宫二姨是前些日子我那小儿领回来的,说是生意上的伙伴,至于他们一起做什么生意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孩子大了管不得,他们的事由他们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