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她更急的是熊大和熊二的安全。
自己当初可是承诺过熊妈,一定会将她两个幼崽养大成熊的,她司湉湉什么时候做过食言的事情?
将指刀握在手心里,肩膀上扛着铁锹,司湉湉一推门朝着张家祠堂而去,留一脸复杂的摸着苦茶子的魏远卿,独自躺在床上。
想着,他从床板的缝隙中,摸出了一个哨子。
“主子。”十七鬼魅一般的身影几息之后出现在魏远卿面前。
“跟她去,保护她的安全。”魏远卿知道张家人口很多,司湉湉横冲直撞的性格,难保不会有危险。
“啊?”十七惊恐的抬起头,张大的嘴巴能塞进去一个肘子。
“嗯?”魏远卿脸色立即冷了下来。
“是。”十七心不甘情不愿的答道。
“远远看着就好,非必要无需出手。”魏远卿想起临出门时,司湉湉扛着铁锹一副撅了张家祖坟的模样,又嘱咐了十七一句。
十七垂头丧气,主子的话他不能不听,几乎是哀怨的语气答道:“是,属下遵命。”
魏远卿摸着身下柔软的被褥,身上被司湉湉缠了一圈圈的白布,心中愈加复杂。
其实在司湉湉原来的生活环境里,很少会有祠堂这种祭祀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