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的,他便放了手里的书,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谨容曼妙的背影看。
他有多久没有看到林谨容的身姿了?
从前年为老太爷守孝,夫妻二人分房而居开始,他便再不曾见过。
一想到还在孝中,一盆冷水兜头淋下。
陆缄抿了抿唇,困难地从林谨容纤细柔软的腰肢、细白如瓷的肌肤上收回了目光,重新拿起书卷细看。
只是那些字仿佛都长了脚,四处乱走乱跳,引得他都不知道它们凑在一起是个什么意思。
林谨容侧着脸,偷偷朝陆缄看过去。
她是故意的,正如她所说,譬如朝露,来日无多,她既然爱着他,便想与他亲近亲热。
见陆缄垂着眼并不看她,说不得有些失望并沮丧,还有些挫败。
她故意低声道:“二郎,我背上有些痒,大抵是给蚊虫咬了,你来替我瞧瞧。”
倘若不是驿站里行人太多,就连陶氏房里也挤进了一个旧时的相识,他们夫妻二人也不可能住到一处。
机会难得,再回到家里哪有这样的好机会?
她必是不能放过的。
陆缄回头看着林谨容,眼睛幽黑如潭,却一脸的严肃。
“这样你都怕,不如趁早去同七弟他们挤还要干净些。”
林谨容朝他微笑,肌肤上的水光在灯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陆缄故作镇定地放了书,起身朝林谨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