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美咬着下唇:“如果你不回来,我会成功的。”
“你不会的。”她又笃定地说了一句,“其实你心里比我清楚,你不会的。你只是在欺骗自己,以为佟行身边没了我,你就能取代那个空位置。结果……”
赵佳美喘着粗气:“佟行已经跟你离婚了,你们不是签了离婚协议书吗?!”
“我签了,但是他没有。”
许妍菲苦笑着,笑容里藏着一丝甜蜜的庆幸,“他没签,离婚协议书就不可能生效。如果他真的有心要放我走,他完全可以签了字,然后托专业法务人士将手续办完,不需要我在场都行。”
“你知道的,他有这个能力,一切就看他愿不愿意。”
赵佳美双肩一沉,说不出话来了。
许妍菲笑了:“你在外面没地方住,回疗养院吧,今天晚上会降温,好好照顾自己,别让你爸爸担心。”
“我爸?佟行恐怕都不会让他回来了吧?”
她闭上眼睛,两行眼泪簌簌而落,“他被佟行困在那个项目里,如果离开就会前功尽弃,佟行这是让他在事业和女儿之间做个选择。”
“就像当初你们让我选择一样……”
许妍菲半托着腮,“他这是在出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