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奇,堂堂沈少,居然留着一条过时五年的项链。
拿出证件,姜稚鱼特地回宿舍换了件衣服,对着镜子看了一会脖子上的红痕,擦了几层粉底都盖不掉,最后只能找了个丝巾系上。
这一套衣服搭下来,怎么看都怎么违和。
到了医院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姜稚鱼在前台犹豫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开口。
“你好,我想问一下今天车祸中有个叫沈言肆的,他……怎么样了?”
“啊?”护士从百忙之中抬起头,然后递了一份名单给姜稚鱼,“这是今天车祸的死亡名单,一共就两个,签了字去太平间领人。”
姜稚鱼心里一紧,接过名单瞥了两眼,确定了没有沈言肆的名字之后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敲了敲前台的台子,“我要找的是一个叫沈言肆的,不在名单里。”
护士敲键盘的手这才停了下来,抬眼看着姜稚鱼,“沈少?你是来找沈少的?”
听着她莫名的有些欣喜的语气,姜稚鱼怔了怔,然后点头,“是,我来给他送证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