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看着窗外,好久后,才低低的问了一句:“哥,张垚,真的死了吗?”
周岁寒没好气,“死了,死的透透的。”
本以为这话能叫周岁淮振奋,可并没有,他看去越发颓丧了,垂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像是累到了极点。
许久后,才低哑着说:“哥,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周岁寒看他这死样子,气的直接转身就走,门被甩的桄榔作响。
周岁寒出了医院的门,直接就冲进中医院,对着扁栀,“扁栀,你给我一句话,你是不是要周岁淮死,是的话,我立马把人弄死了给你抬过来,免得天天窝在医院里面浪费资源!”
扁栀急诊室内还有病人,所有人都呆呆看着周岁寒。
周岁寒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直接拉起扁栀,路遥都来不及阻拦,扁栀就被截到了医院。
周岁淮的病房门口。
“你进去跟他说,叫他赶紧去死吧,”周岁寒气得很,“否则这么下去也是废人,刚刚手术完,就不吃不喝,现在已经整整三天了!再这么下去也是个死。”
周岁寒说完,直接气的走向了走廊尽头,但又不敢走远,真心是怕扁栀不进去。
不过幸好。
扁栀停顿了几秒后,还是推开了周岁淮病房的门。
病房内拉着厚重的窗帘,只亮着一盏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