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见梨花浪荡的笑声,听见保长的叹气声,他们折腾了好一会儿,梨花说:“看来你真是累了,算了,今晚就不搞了。”
婊子就是婊子,和谁都能搞到一块。做过婊子的人,就变得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幻想着婊子从良后和自己安心过日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要有第一次出轨,后面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出轨和毒瘾一样,想要戒掉,很难很难。
我可以幻想梨花这个婊子和所有男人上床,但是就不会想到她会和保长上床。她当婊子,她爹死亡,都是保长直接和间接造成的,一个女人自愿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人上床,只能说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
而妓女又有几个脑子正常的?长期单调乏味的生活,一成不变的生活内容,身体某个器官的过度开放利用,已经让她们的头脑变得不正常了。
我在房门外等候着,一直等到房间里没有了说话声,这才准备拨门进去。可是,保长很贼很鬼,房门在里面闩着,窗户也在里面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