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连胸腔里都充满着鲜血的腥味,让人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主公,能不能干他娘的一下?这样下去,恐怕情况不太妙啊。”
十五天的血战,让法衍这位颇为儒雅的文士嘴里都不自觉地冒出一些粗鄙之言。如今的他依然穿着一袭青衫,只不过在外面又套上了一件牛皮嵌钉筩袖铠。铠。这是张扬特意吩咐将作营为谋士准备的东西,轻便,防护能力也不错,张扬随军携带的也不多,仅有的两件都给了法衍和法正父子。
张扬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反击的机会只有一次,在没有把握一击必胜之前不能出击。对了,老典和元庆可有消息?”
法衍无奈地摇摇头道:“已经五天了,不知是不是鲜卑人封锁了道路,典将军和裴将军都没有消息传回。”
张扬的眉宇间掠过一丝忧愁,他不担心典韦,典韦虽然也只是一个斗将或者是亲卫将,但他执行力很强,也有大局观,反倒是裴元庆他毕竟担心,在他身边的时候,裴元庆是很听话,但他不在身边...他实在是很担心裴元庆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