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非先皇,他可能早已死在战场上,所以这些年来他只想报恩,尽力辅佐万俟润,从未肖想过旁的,更别说是先皇的长公主,他不行。
见他面露纠结,万俟舒趁着发烧再度靠近,狡猾卑鄙的很,“再说了,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真的万俟舒,我与她是不同的,所以,为何不行?”
闻言,万俟临渊的心比刚刚跳得更快。
是的,她与曾经的万俟舒不同。
她就像是一颗鲛珠,闪耀璀璨,让人沉迷。
所以,为何不行呢?
万俟临渊猛然站起,眸光晃荡不停,双拳更是紧紧握着似是在隐忍着什么,“你,好好休养,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话落,他施展轻功落荒而逃。
万俟舒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目瞪口呆。
这就是在战场上的杀神,他们北国战功赫赫的战神,万俟临渊。
可现在,怎么像个胆小鬼?
万俟舒头痛未消,仍旧迷糊,她仰躺在软榻上不知何时又沉沉睡了去。
她这一病就病了两日,到了第三日才觉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