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海因斯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可他又实在是拿钟鉴雄没办法,毕竟连自己的座舰都是陇州舰队的财产,士兵们会听自己的还是钟鉴雄的显而易见。
结果三位指挥官的讨论就在火爆的争吵中不欢而散,钟鉴雄和康斯坦丁接管了舰队的临时指挥布下防御性的阵型,海因斯则是独身一个离开座舰直奔巨阙号。看见这个火爆脾气的指挥官登舰士兵们是又惊又怕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然而这家伙只是拎着一杆高斯步枪径直奔了舰长室门前。
“里面怎么样?”海因斯表情阴沉地跟守在门外的卫兵们问道。
“目前没什么动静,您也知道舰长室里没有监视设备,我们只能靠墙壁上的监听设备听到微弱声音,两个人应该是都还好。”面对这个凶神般的家伙卫兵不敢不答。
“见鬼。”好在海因斯还没丧失理智,确认两人安然无恙,他索性抱着步枪盘腿就坐在了舰长室正对面守着。
——另一边·舰长室内——
“……你在等什么?”瘫坐在属于自己的椅子上好一会,面色苍白的杨希恩才轻声跟柳伯言问道,从舰桥到这里的那段时间里杨希恩的脑中都是一片空白,柳伯言对他刀剑相向的精神冲击可能比杨宣这个亲生父亲死在眼前还大。
“老仆在等这个。”放下自己的怀表,柳伯言从怀中取出另一样东西摆在杨希恩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