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必须”并非来自任何外在的论证,我已尝试证明这种论证在这里不可能有任何重要性。毋宁说它与我们的认同有关。事实上,我们善的视野与我们的自我理解是联系在一起的。在第二章第一节关于认同和道德方向之间密切联系的讨论中,我们已经看到这种关联的一个侧面。通过我们对我们处于善的何处的理解,我们理解了我们是谁。但是,这也将意味着,就如我们在以后会详细看到的,对什么是善的极其不同的理解伴随着关于什么是人类主体的极为不同的范畴,不同的自我概念。追溯我们现代善的视野的发展过程,也是追寻关于主体性和自我性质的前所未有的新理解的演变过程,就某些方面而言,善的现代视野在人类文化中是前所未有的。
事实上,第二章的讨论提示了四种范畴的关联:不仅(a)我们关于善的概念和(b)我们对自我的理解,而且(c)某种我们据此使我们的生活有意义的叙述,和(d)社会的范畴,即对人类众主体中的人类主体是什么的理解。正如我将在第二编中试图说明的,可以说,这些都在松散的“捆包”中,搅在了一起。我们的现代自我感不仅与对善的新理解相联系,并可能由后者所形成,而且与(i)新的叙述形式和(ii)关于社会纽带和关系的新理解相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