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先问:“行李箱是?”
“芝爱小姐的,她刚刚坐少爷的车回来。”
懂了,气也上来了,时音二话不说地上楼,直接开卧室的门进去,席闻乐站在床尾,正摘下手表与手机掷床上,脸上的表情比她的还冷。
“席道奇到底碍到你什么了?”
“你又去看了他。”
两个人同时开口,时音紧接着说:“席闻乐你对人好坏的认知太绝对了。“
“你知不知道他一只手就能掐死你。”
一个说席道奇一个说温博甫,时音甩门而出,他跟着出来,她回身冲他说:“温博甫不会掐死我,席道奇也没有因为Barret忤逆你,但是你再一意孤行这两件事都有可能发生,人被逼到绝境会疯的!”
刚说完,肩膀被他按着撞墙上,时音干咳一声,他狠狠说:“人被逼到绝境会疯,你考虑照顾到他们每一个人但从不考虑我,你只身去见他问过我的意见没有,放走芝爱跟我商量过没有!”
“芝爱是一个人不是宠物,她要去哪为什么要和你商量?你从来只跟我说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要我自己去问,去找答案才知道事情好坏!你把每个人当做可操纵的机器控制他们情绪收放,你有心吗席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