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翕又问:“可有查出是哪一味药出了问题么?”
相对与背后的目的,谢景翕眼下更关心的是下毒的手法,连悦草堂里的师傅都能被糊弄过去,就一定不是等闲的手段,这似乎跟侯府里出现过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许顺着这个线就能查出侯府里的猫腻呢?
百草道:“具体并不知道,只说是中了断肠草的毒,另外也有几位因吃药吃死的,查出来亦是中的断肠草之毒,但是药材里分明又没有断肠草,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自然是不会有的,要真有,也出不了岔子不是,谢景翕想了想又问:“你方才说沈家小少爷生的是何病症?”
“哦,是小儿痢疾。”
谢景翕琢磨着药方子里头有可能出现的药,“我在想,会否是里面的药被浸过毒呢,如果没有搀和别的药材,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药里事先浸过毒,从外表上的确难以分辨的。”
百草恍然大悟的张大嘴,“夫人说的很对,我怎么没想起来呢,的确是这样没错!”
“这样以来就麻烦了,你去查查悦草堂这批药是打哪来的,青囊里是否也有这家的货源,一旦有立刻停止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