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在长椅上并肩坐下,于嘉珩一手撑在椅子上,懒散地将一双长腿伸长了放,夜幕升起,城市里的星光零零散散,只有一轮明月清亮地悬于云间。
“下午把对练的后辈打哭了,教练罚我打扫卫生。”他语气淡淡的。
孟南枝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时竟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他为什么哭啊?”
于嘉珩自嘲地轻笑一声,看向她:“我打哭的。”
孟南枝还是不解,“输了就哭的话,作为运动员而言,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些低啊。”
于嘉珩的神色变得有些烦闷:“不是。我太激进了,打得很凶。”
孟南枝想到于嘉珩之前在世界赛上输了的事,很想安慰他,想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斟酌地开口:“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感觉教练罚你的主要原因也许只是想让你沉下心来训练。”
她咬了咬下嘴唇,对上于嘉珩的目光,又心里不安,怕自己的话会更加让他心烦,小声地补充:“如果单纯因为队员哭了的话也不应该,比赛场上什么样的对手都会遇到,对于一个新人运动员而言,这样也是一种锻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