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录音室里三天三夜,把之前定下来的曲子全给烧了。那不是他的音乐,是别人的,是为了顺势打造四处高价买来的,跟他毫无关系的曲子。
通告的后场,他跟节目制作人大吵了一架,怒气冲冲横眉冷眼,一口烟雾吐在他的脸上,嘲笑侮辱他:“傻子。”
他冲出录制间,下着雨的夜里他一路跑回录音室,抖着身子写的歌,在第二天被无情地打了回来。
他觉得,好像没有意义了。
紧接着,筹备演唱会,他每天在练舞室一待就是二十个小时。洛青来找他时,他手里还拿着笔,镜子上写满了音符。洛青找人把镜子清洗了,两个人面对面仇视着,谁也没说一句话。
直到演唱会前的一天,他躲在酒店里,喝了一箱酒,把自己泡在水里,终于清醒了。
这条路,他不走了。
从此消失,再无痕迹。
柯小靠在他怀里,他的心跳很平静。
那时候,她在医院里陪着陈双朵,这一分别,就是数年。
她抬头,望见的是他冒出的青色胡楂。
“当年你跟我说要好好爱自己,我做到了,你呢?”
洛明朗点头,有。
他去见了洛旬成衫,在墓前跪了整整一天,他问洛旬,我可不可以先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