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想了想:“这样吧,你说你们能掌握那位王子的所有动向。我不问你们如何掌握的动向,等你们无法掌握他的动向之时,将我放了可好?到那时候,你们也无处去抓了,总不能将我关一辈子吧?”
“你就如此肯定我们抓不住这位王子?”
“不是肯定,命道之术不可全信,但作为命道师,我需要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测算之事,否则只会让我修道之途生出牵绊。你们抓住了最好,我不是一样可以出去了嘛。”
“那好,我答应你,万一失去了此人动向,我就让你离开。”
“夫人有些空口无凭。”
“还要让我立下文书吗?”
“夫人看我的眼睛。”
将军夫人盯着项北眼睛,问看什么?
项北反问:“夫人看到了什么?”
“一片浑浊。”
“这不光是几近失明之眼,我还是一名诅咒师,我的诅咒之力并不弱于我的命道之术。夫人看着我的眼睛,应下我的诅咒可好?若夫人说话不算,将军永不能归来,请夫人应下。”
将军夫人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应了。”
“夫人请”项北请她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