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位可说了么?”
她请他们落座。
颜弘厚掀袍落座,整了整衣袍,眼风扫向彩玉,见她不走,与颜芙凝道:“这位能否……”
颜芙凝端起茶盏喝茶:“她无妨。”
今日在茶楼忙着写协议,不仅要将茶楼留下的家具物什一一登记,而且还做了个伙计的花名册。
如此一来,虽说是在茶楼忙碌,但茶水是没喝上半口。
此刻是真的口渴了,鉴于有旁人在,一盏茶尽量喝得慢些,不多时,却喝了个干净。
彩玉见状,忙帮自家小姐倒了茶。
“这位是芙凝的贴身丫鬟。”颜博简与长兄道。
颜弘厚见三弟这么说了,这才开口:“听我三弟说起少夫人医术了得,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少夫人去我府上帮我内子瞧一瞧。”
颜芙凝望向颜博简。
颜博简嘻嘻一笑:“确实是我说的,澎州疫症全面清除,可是你的功劳。”
“颜家既为国公府,想必请太医看诊是简单之事,缘何来请我?”
颜芙凝垂眸喝茶。
颜弘厚沉默,不知如何开口说他们夫妻的生育之事。
此般事情要与人说,总归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