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说道:“谢谢。”与此同时,她那始终含笑的目光直视他,别有一种隽妙。
杜洛华心想:“我太冷淡了。真愚蠢,我应当加快点儿速度。”于是,他问道:“您是怎么认识弗雷吉埃的呢?”
她带着一种挑逗的狡黠回答:“我们去鲁昂,难道就是为了谈他吗?”
他脸红了:“我真傻,让您给吓住了。”
她听了心花怒放:“我!不可能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杜洛华已经坐到她身边,挨得很近。她突然嚷道:“嘿!一只鹿!”
列车正穿越圣日耳曼森林,她望见一只狍子惊跑,一纵身跃过一条小路。
趁她从敞开的车窗向外观望,杜洛华俯下身去,吻她脖颈上的秀发,这是情郎的一个长吻。
她一动不动待了一会儿,继而抬起头来:“您弄得我这么痒,行了,行了。”
但他还是不肯移开,用他那卷曲的小胡子,在她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拂来拂去,长时间这样撩拨和爱抚。
她晃了晃:“行了,行了。”
他又把右手探到她的颈后,将她的头扭向他,然后扑向她的嘴,犹如鹰隼扑向猎物。
她用力挣扎,要推开他,要挣脱出来。她终于摆脱了,反复说道:“行了,行了,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