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徐嘉洲最后一个推门出去,就看见陆之行正倚着窗框抽烟。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徐嘉洲低着头,声音染上了几丝的倦意,“你还记不记得,去见潘旭的时候他曾经说了什么?”
陆之行掐灭了烟,回想了一会儿,“他当时情绪激动,并且数次提到‘地狱’‘恶魔’这种具有代表性的词语。”
徐嘉洲抿了抿唇,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没错,他重复提到了这两个词。但是我曾经翻看过潘旭在学校的记录,他有严重的偏科现象,理科方面经常能够拿满分,但是文科却差强人意。尤其是他的作文,几乎每一次都是全班的最低分。”
这其实是意料之中的,潘旭为人木讷擅长于理科的逻辑思维。在作文这种倾注感情相对来说较为感性一点的科目来说,他的劣势相当明显。
但是在那天他如此恐慌的情况下,他却选择了一个跟自己平常的思维以及语言习惯完全相反的方式。
陆之行终于明白过来徐嘉洲话里的意思,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他灌输了那样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