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安依旧点了点头,他看着许微言受伤的地方还想说些什么,许微言已然看了出来:“别担心我,剧院里有酒精,去医院太矫情了。”
伤口已经没什么疼感了,估计已经凝住了。
许微言走到工作的地方,此刻这里格外的安静,没了往常的热闹,大家形色各异,面面相觑。
许微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很奇怪,她总在心里幻想过很多次这样不堪的一幕若是让别人瞧见了怎么办,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发生了,她心里却有种释然的坦荡,没有害怕别人会把她当成和她的母亲一样的精神病,没有害怕别人用异样的眼观看自己,更没有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会失去。
脑里不断流转着各种画面,最后都定格在了那个男人。
“微言...”,宋白今日格外的纠结,说话时也多了几分犹豫:“你没事吧?我听他们说你的母亲来了啊?”
许微言抬眸看她,声音很平静:“没事,她是我的母亲。”
宋白点了点头,与不远处的姐妹相视了几眼,刚还想再说些什么,许微言已经继续开口了:“宋白,我前几天落下许多工作,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练习我的大提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