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寻想着,许多福这里的确不好糊弄,又担心宋南枝,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
许多福十分高兴,回到寝院对宋南枝说了,还道:“不如我帮山桐换个差事吧!后厨那个地方,呆着的确环境不太好,也难怪他要走了。”
正在写大字的宋南枝淡淡地说了一句:“多福,我看你不要费心了。你对人好,别人不一定领情,可能还要怪你多管闲事。这世上不是每一个人都知恩图报的。”
许多福:“宋枳,你今天说话怪怪的。”
宋南枝提笔收袖,直起身来:“没有啊,就是不喜欢那个山桐罢了。他一看就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不值得你如此费心。”
许多福奇道:“不对,他怎么得罪你了?竟然让你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
宋南枝挑挑眉:“我刻薄么?多福,对人不可全抛一片心,你看,连你都为他说我刻薄了,就说明那个山桐并不是什么好人。”
“你今天吃错药了?”许多福跺脚:“干嘛这样说他?”
宋南枝放下笔,脸色冷硬,气不能平。
她实在无法理解宋南寻,也不愿意许多福和他交往,受他连累。
“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再接触他了,他配不上你。”
许多福气呼呼:“我想和谁接触就和谁接触,宋枳,你管得着么?”
气氛冷硬,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倒把进来的陶季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问:“你们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