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以前给猪接生过。也给人接生过,前不久,我们公社一人生孩子,大出血,秦瑜楞是将大人和孩子都救了回来。我们镇上有一姑娘,不会说话,找了很多医生,都没用,最后是秦瑜治好的!”
温育博低头,被郭桂珍说得哑口无言。
“那就好,我也觉得这姑娘不是乱来的!”
“对!这姑娘,不像是坏人。我觉得她给人接生不急不慢,有条不紊,很沉稳。我之前生孩子,是在医院生的。医院医生就是她这样给怀崽婆接生的。”
有人开始给秦瑜说话,布帘里的男人和产妇婆婆看秦瑜的眼光由之前的懊悔和质疑,变得很紧张期待。
“姑娘,我儿子不会说话,你不要和她计较。麻烦你救救我们家月儿,我老太婆给你磕头都可以。”
秦瑜诊治病人并不会因外界评论被影响,外头乱糟糟,她无心理会,将产妇检查了一遍后,严肃问道,“刚给产妇接生时候,我问过你们,产妇身体状况,你们说她身体不错。我再问你们一次,她可否有旧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