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楼,我记得,因为我来过好多次。”
说到这里,他又猛地吸了几口烟。
但此时,烟已经燃尽,只留下一截黄呼呼的过滤棉。
“哎,我这种垃圾,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呢?”
他咧嘴笑了笑,那样子,真的是比哭还难看。
“那后来呢?”
我有些心急,这人说事情,讲半天了,都没个重点。
“后来?”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舍地把指间的烟头,压灭在了草丛中。
“后来,她失足坠楼,死了。
如果不是为了我,她就不会来江城,也不会死。
说不定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村医院的办公室午休,晚上下班了,就回家相夫教子。”
说到这里,他浑浊的目光,看向远方,不再说话。
“她为什么会坠楼?”
我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隐瞒了很多东西。
就像是讲故事,刚说了一句“很久很久以前”,便直接跳到了结尾。
“失足!我说了,她是失足!”
他突然暴躁起来,浑身都有些发抖。
也正是这个反应,说明了问题的关键,就是她坠楼的原因。
“那你之前说,她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以他现在的心理状态,要逼他说出来,其实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