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他又没犯事,当然在其位。”
福康冷笑:“没犯事是吗?很好。”
不再多说,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皇帝紧追了几步,福康头也没回:“别跟着,回去反省。”
皇帝只好止步,却仍依依不舍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马车里,沈逸夏见惯不怪,但还是道:“母亲,您有很久没这样对老舅了。”
福康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你爹人在城外,还有些事情不能及时回来。”
沈逸夏道:“您是不是故意的?爹是不是真有把柄在姚国舅手中?”
福康沉默。
“老舅对您的心思,旁人不知,您自己心里清楚,所以这些年,您在老舅面前,执礼甚恭,一直守着君臣之礼,从不愈矩,今日却突然不当他是皇帝,而是您从小带大的弟弟,虽然老舅挨了打,我却看出他很高兴,您又把她当最亲的弟弟了,您肯亲近他,而不是拒而远之了,是不是就是为了父亲?”沈逸夏道。
“你父亲绝未叛国,姚国舅不过是摸清你老舅的心思,故意捏造证据陷害你父亲。”福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