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东朕把头埋进枕头间,这大抵就是自作孽罢?
这样的动作,使她错过了卧室外蹑足潜入房间的数个人影。待她蓦然发觉屋中另有他人时,一方沾有独特气味的手帕已经捂上她的口鼻。
Chloroform!东朕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单词,然后,她在憾恨自己没有学会游泳闭气的念头中,任自己被麻醉剂迷昏。
初星骑着脚踏车划破黑夜,慢悠悠行来。她本来有个大夜班要上,但临时有护士和她换班,她不想吵醒简恩要他开车接她,所以她自己骑车回离医院比较近的公寓住一晚。
远远接近公寓楼,初星狐疑地挑眉,五楼属于她家的那扇窗里亮着灯,有数个人影晃过,然后灯倏然灭了。她知道东朕偶尔会来过夜,可是她决不会带人上去。
初星在门廊附近停妥脚踏车,弯腰准备落锁,当她不经意抬起头,就看见两个灰衣人架着一身白衣的东朕,上了一辆不起眼的厢式小货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