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尹宿阳苦涩地长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其实,你不拜托我亦明白,只是,师父的手札中所记载的内容委实晦涩难懂,有些说法更是我苦修锻造至今都闻所未闻过,这,这一时半刻的我真是无法完全弄懂,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忙清,找出救苌菁的方法的!”
心痛地回头望了望落雪洞,我竟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
清尹宿阳努力压下了忧思情绪,深深望了我一眼,继续低下头思索着手札中的内容。
倚着树干坐下,我挽着他的一条手臂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语带酸涩地问道:“宿阳,你可曾害怕过么?”
全身怔了一下,清尹宿阳低下头来望着我盯着他的眼睛,道:“惟儿,我有的时候会觉得,若当初执意阻止你们上山拜师,你便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明稚气未脱,却于眉宇间落满了沧桑,仿佛将伤心刻入骨髓一般,我很想再看看你在山下初遇时那般的快乐单纯!”
苦苦地笑了笑,我又问了一次同样的问题,道:“宿阳,你可曾害怕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