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生的命令传到士兵之中,士兵们欢声雷动,齐齐高呼万岁。望着面前黑压压一片跪倒的人群,石长生仿佛看到自己登上奥克帝国的城头,接受万千百姓与三军将士的朝拜,心中得意之极,不由得哈哈大笑。
几个小时后,龙城城内,四处响起了被屠杀的居民的惨叫声,这座安宁了数百年的龙城,登时陷入比噩梦更惨酷的现实中。一批批男人被杀死埋掉,有的还没断气就被活埋,而一批批女人和孩子被士兵挥鞭驱赶着出了城外,向南部走去。得到了奴仆的士兵们狂笑着在光天化日下公开淫乐,城中到处是女子的哀号呻吟与士兵的淫笑和喘息。士兵冲进居民房中,杀人放火,公开抢掠,遇到女子,立时按倒施暴。听到这些声音,石长生却觉得非常动听,毫不反对。
第二天,柯尼召集所有士兵听石长生训话。石长生对着还有点儿衣裳不整的士兵道:“我没什么废话,总之,跟了我恨帝,你们就能过上为所欲为、有钱有势的日子。不过,你们最好给我服从命令,要你们干的事,一定要给我干得漂漂亮亮的,干得好,重重有赏,干砸了,我绝不轻饶!明白了吗?”
石长生这番训话流氓气十足,却非常贴合这群乌合之众的心理,士兵们立时高呼:“誓死追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