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得益于在迎娶明朝清那日的那场顺水推舟的好戏。
“太后,我现在是襄王府的世子,也是大宜的储君,太后昨日是要做什么,是要用自己的方法去保护襄王府吗?襄王府和皇室同气连枝,太后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和作用呢,只要大宜的皇室在一日,襄王府就不会出任何的事情,这一点太后应该比谁都清楚、”
“站在襄王府世子的角度,镇国公府和襄王府是御赐的婚盟,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且如今才成婚三月,太后这是来做什么?是想做什么?太后是国朝最尊贵的人,您的所作所为那就是皇室的意思,敢问,您在行昨日之事时,可同当今的陛下说过?”
“站在储君的角度,我顶着襄王府世子的皮子迎娶了明朝清,将来我自然会娶她做我的太子妃,这是无可争议的,我和她也算是门当户对,相处之中也两清相悦。”
“太后此举是要孤如何想呢,是为了你襄王府的国舅爷之位谋划什么吗?”李澹薇声音冷冽起来,甚至是大了许多,“太后昨日为何那样做,现在应该给孤一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