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迹就从窗户爬进去,手里拎着零食,把许棉哭的稀里哗啦的。“以后不要再爬窗户了,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摔下去刚好就可以赖着不走了。”那时候的秦迹,声音好听的像是广播里的下午茶主播。
“在想什么?”赫连祭把果粒橙打开,插了吸管,放到许棉的唇边。
许棉低下头,抽出七零八落的思绪,“没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东西。”
“猜的。”他掀动嘴唇,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许棉小声的嘀咕:“猜都能猜这么准,果然是禽兽。”
身体忽然被人压倒在床上,黑色颀长的身影笼罩住她纤细娇小的身体,身上的男人邪魅的凝着她的脸。“你说我是禽兽?”
“不不不,您怎么能是禽兽呢,您是……”禽兽不如,只是后面的两个字,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我是什么?”他知道她在心里骂他,还是忍不住故意逗她。
“是啥都行。”许棉大脑一片空白。
“你可以慢慢想。”赫连祭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逐渐升高,烫的许棉的脸有些红。“你的脸红了。”
“天气热。”许棉胡乱的瞎编。
“说谎的女孩不乖。”他俯首,吻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那么轻,像是蜻蜓点水,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能引起许棉心里的悸动。“赫连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