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我马厚袍这个盲生,已发现敌人华点的模样。
贝当道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沉下脸喝道。
“传你的令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真当本督看不透这一点啊?你这个马厚袍,我看你是马后炮还差不多,滚滚滚!”
说到最后,贝当道已然声色俱厉,怒形于色。
马厚袍双颊涨得通红,心下又羞又恼。
我好心提醒你,你却这般羞辱我?
什么叫做我是马后炮?你英明,你先前怎么也一无所知?
不过对方是督都,马厚袍不敢发怒,只好怏怏的转身而出。
待走下城楼后,他回头望了一眼,众将云集的城楼,跺了跺脚,恨声叹道。
“总督大人刚愎自用,不听人言,怕离死不远矣!”
“可叹我一腔热血,满腹忠心,却付之东流……哎!”
“既如此,也休怪我……”
顿了顿脚后,他翻身上马,朝着南门绝尘而去。
一路快行至南门,守将詹碧柏闻讯,急匆匆赶了出来。
他面带讶异的朝着马厚袍迎了过去,道。
“马将军,你咋来了?”
显然,这詹碧柏对于马厚袍出现在这里,感到十分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