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近些日子你便好好陪陪你娘,在京师歇息两日。”陈俑认真的点点头道:“另外,你走的这段日子,爹也认真想过了,为你相亲一事,确实是有些疏忽你的感受,此事,日后便交由你自己决定,以后求亲的那些人,我就帮你回绝了。”
“对了,你还不是与那弦音坊的芷雪私定了终身嘛,此事我与你娘也商量过,她也欢喜,若是你二人情意相投,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陈俑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陈七一听这事儿,便试探性的问道:“爹,我与芷雪的婚事,你可是在朝堂之上说了?”
陈俑理所当然道:“那安庆洲的襄王在宫宴之上也对其提亲,但你若喜欢,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话语之中,仿佛根本没把那安庆洲的襄王放在眼里一般。
“那襄王可有恼羞成怒?”陈七疑惑道。
陈俑一幅鄙夷的目光看着陈七,随即耐心解释道:“身为藩王,怎会因一介女流而大发雷霆,虽说暗地里会嚼些舌头,但我对他向来不爽,得罪便得罪了。”
陈七听到他说此些如同孩童一般的不爽就得罪的理论,心里便知道此举仅是为他擦屁股而已。
“多谢爹。”陈七半跪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