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里的丁柏萱已经美美地洗了个澡,没有吹风机,她只好用旅社里的干毛巾一点点地将秀发擦干。
司晏辰的电话,正是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丁柏萱一看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任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终于,在铃声戛然之前,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样,鱼儿上钩了没?”
电话那头,远在太平洋对岸的司晏辰,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丁柏萱想到方才秦淮对自己有意疏远的态度,没好气地回道:“没有。司晏辰,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给我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本来我和他还相处得挺好的,就是信了你的话,估计他以后都不会理我了。”
此时,远在太平洋对岸的司晏辰,坐在实验室的办公椅上,长腿交叠翘在窗台上,望着窗外的余晖,眉头抽了一下。
“不应该啊,你都那么惨了,他竟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萱萱,你究竟看上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心是用铁做的吗?”
“你的心才是用铁做的了。”丁柏萱毫不留情面地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