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刚喝进去的一小口水呛在嗓子里,强忍着没喷出来,她抽了张纸巾擦嘴,有些疏离地对薄景深客套道:“薄先生不用单独照顾我,忙您的去吧。”
薄景深本想在这里好好表现一下,好让沈安然多给自己美言几句,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他忐忑地往里面挪步,就见乔孤诣起身,身后跟着徐糯尔,两人一起出了包房的门。
沈安然低头看着两人的脚面打自己面前经过,假装若无其事地去取小食,手抖了半天,好久才撕开一包来。
出了包房的门,乔孤诣立在门旁,面无表情地看着徐糯尔,“徐老师,您刚才的话,我没听清。”
“哦。是这样的。”徐糯尔理了理一头卷发,挺直了后背将身子微侧,露出标准的空姐笑,“小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学医,可是阴差阳错的,却选了西方文学专业……”
“简单点。”乔孤诣方才没有表情的脸,添了些不耐烦,见徐糯尔愣住没听懂,补了一句,“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这时正巧有个四十多岁的大姐从旁边包房出来经过两人身边,许是刚才唱嗨了,听到乔孤诣的话,马上摆着双手唱了起来,“简单点儿,说话的方式简单点儿,把你的情绪请省略,你又不是个演员(儿),别设计那些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