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府那些将官的子侄,我都略有交情,近来也都打点过了。姑母,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可以从他们这些子侄入手,行些方便,卖些人情,稍作提拔,若能有人做出实绩,日后总用得上这些人情。”
杜韵仪说跟着接话,“阿升走前部署过一份名单,季凉替他带的一些人,可以分布到这些权贵子侄身边去,不会打草惊蛇,算作辅佐和督察。”
“这些人涉世未深,很好糊弄,不会像那些老油条一样敏锐,倘若手下子侄能堪大用,军中将官没有不欣慰高兴的,出谋划策的人也会得到重用。”
“姑母,这样我们就不动声色,把控了军政府内部的风向。”
“只是需要姑母从旁协助,姑父的枕头风,只有您吹得动。”
大帅夫人听姐弟俩这一番交心,错愕过后有点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今日是报了目的来的?”
她的好儿子,布局这么周密,却最后才告诉她。
杜韵仪浅笑坦然,“不是我们有目的,我们只是阿升的马前卒,姑母您要做缰绳,为我们引路。”
这个比喻,逗笑大帅夫人。
这远大的格局和周密布局,也令她心情畅快。
“这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