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笑道:“也是在刚才,其实看出来不难,你左手的手掌比你的右手要厚了一圈,不是使大枪棍戟或是双持的武器,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回头我也试一试,一手一把西瓜刀,啧啧,真他娘的社会……”
“原来是这样。”丁武若有所思。
肖疆却已站不住,两颊黄豆大的虚汗接连滴落,不一会儿身上的红色长袍有一大块区域被遢湿成了暗红色。
被关在牢笼中的江长安再一次打破这种无聊的寂静:“肖大人,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我看有些不正常,是不是常常晚上多梦盗汗?”
果真这句话具有奇效,三人的目光立时齐齐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肖疆正想着如何打破尴尬,听到江长安所言,也暂时不顾这人与自己有杀子之恨,皱眉道:“江公子如何知道?”
江长安又问:“是不是白日里注意力不集中,腰酸困乏,而且常常不明所以地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