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面对她,他仍然有着最原初的悸动,一如青春年少之时。
“婉儿,又要劳烦你了。”李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并没有让婉儿行礼。
婉儿坚持行过礼后,笑着说:“哪有劳烦,这是奴婢的本分。”
仍旧保留着美好轮廓的男人不太高兴:“我说过了,和我在一起,你不是什么奴婢。”
婉儿淡淡笑了:“可是很多事情改变不了。”
李显将身边之人挥退,迫切地对她表明心迹:“婉儿,或许在过去,我们确实无法改变既定的东西,可是如今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不会再有阻碍,也不会有人敢指指点点。相信我,我可以了,我有这个能力。”
婉儿的心上丝毫泛不起涟漪,动手整理着案上的文书奏折,“这几份折子是加急的,需要即刻办理,陛下是否已经阅示过了?”
李显根本听不进这些话,略显激动按着她的手:“我不和你谈什么折子,任凭它十万火急也赶不上我此刻想说的,藏在心里这么多年,我曾以为今生或许不会有机会同你讲,得上天厚爱,我又见到了你,你就在我身边,那么鲜活和生动——比我梦里的更好。婉儿,韦氏说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份执念,那么我的执念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