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别人，早就被他押到诏狱严刑拷打，根本没有说狡辩的机会！长公主也深知这一点，斜眼看地上的赵嬷嬷：“究竟怎么回事？”
赵嬷嬷惨白着一张脸，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是老奴糊涂了。”
按照她的说法，几年前她被人哄骗信了个教，那宗教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贪她的钱财，反而让她给办事，她那时候糊涂，一心信仰着，竟然没觉察出什么不对的，把自己在京郊的宅院给出去，还给他们当帮手。
那些狼妖怪物，全都是他们做出来的勾当，她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
她怕萧北冥查案子查到自己的头上，索性先下手为强，弄了药粉来……
后面的大家都知道了。
赵嬷嬷所说的话，逻辑是通的，但是仔细盘算的话，却又能发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譬如那帮人如今身在何处，再譬如前几年京城小孩失踪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她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一点点风声都没有听说过吧。
萧北冥正要审问，就见一个茶盏猛得朝赵嬷嬷摔去。
长公主怒骂道：“亏你在我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看着我研读佛法，却是黑心肝的。那么多人间或死在你手了！”
赵嬷嬷咚咚咚在地上磕头：“老奴知错了，还请殿下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