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念点点头,说得有理,可是...我也没说要跪你呀!摇摇头再次问道:“你有事儿吗?没事儿我要走了喔。”
“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从夜花巷而来?”
温子念一本正经道:“瞎说,你看我这么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去那种污秽之地?”
县太爷楞了楞,上上下下打量着温子念,点点头心中嘀咕道,也是,瞧着架势不是读书人便是一方豪杰,应当不会去哪中污秽之地。
哈哈哈笑了一声:“也是,也是,小兄弟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夫俗子,理当不会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多有打扰,多有打扰!”
县太爷拱手行礼,温子念以礼敬之,飘然远去。
唯有当时正在夜花楼旁边听曲儿赏舞,怀中银钱砰砰乱跳的带刀侍从,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答滴答落在石板路上。
县太爷起身,看着身旁的侍从皱眉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