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西眼前是贱了血的厨房案板，他的衬衣，还有孤零零死了的小王八的头，以及——
傻呆呆站着，哭了的温窈。
因为什么，陆南西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抽回手，没买林苭的帐，站起来起身出去。
顺手拿了桌上的烟和打火机。
走两步，陆南西忽又退回来，林苭眼睛惊喜的一亮。然后陆南西没有看林苭一眼，他取走手机，再次人走了。
走到门口，听到背后林苭声音。
“南西——”
林苭站起来，“你能不能……”
她停住了，说不下去，屋里人都看着林苭。
林苭人是许郁叫过来的，作为共同的朋友，许郁自然是偏向于林苭的，他看到了林苭脸上的僵硬和委屈，适时出声。
“陆，你自己不爽，冲林苭发什么脾气？”
许郁：“是我叫林苭来的。”
闻声，陆南西脚步停下来。
“然后呢。”他问，没回头。
许郁叹口气，说：“我没法送你，我也喝不少的酒，我就打电话给了林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