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先生笑道：“印刷最要紧的就是油墨和制版，我制版之后，将油墨调试出来，然后让人印刷就可以。”
停顿了一下，他开口说道：“我到底年纪大了，现在做这些事总有些力不从心。”
钱小卉没明白为什么白老先生忽然说起这个话题，她只能浅笑着一言不发。
白老先生说道：“学木想学这个，只是他现在还在读书。”
这话中的遗憾很是清楚，钱小卉也没办法装作听不懂了，但是现在就让学木放弃学业做学徒，她内心深处不愿意。
想一想之后，钱小卉笑着说道：“您老人家现在可是老当益壮呢，学木现在年纪小，总该多学一点知识才好，如果您老人家这两年能遇到合适的徒弟，先收一个也好。”
白老先生看看钱小卉，他知道自己这门手艺对钱小卉到底有多重要，但是，钱小卉居然没有因为这门手艺的重要就决定让钱学木来学手艺，他不得不重新看这个女孩子。
“你果然是个本性不错的，不会为了眼前的利益而饮鸩止渴！”白老先生赞许的说道。
钱小卉冷哼了一声说道：“原来您这话是为了试探我。”
她哪里是不想让钱学木学，只是钱学木到底年纪还小，现在就学手艺，对以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