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不好么？”
声音里压抑着的全是怒气，“江南知，你还想怎么样？你喜欢温柔，我尽力温柔了，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他不可控制的情绪，让江南知的白了脸，她眼中全是对他的惧意，连带着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周宴死死盯着她。
他不懂，她为什么说变就变了，更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难哄，为什么变了，就哄不回来了。
她不止开始怕他，还嫌弃他。
“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嗯？”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
“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回到从前，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像以前一样爱我？”
“告诉我！”
“不可能了。”江南知红着眼眶，鼓起勇气迎着周宴的目光，“周宴，我们早就不可能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从你说喜欢陈禾潞，从你带她回别墅，从你一次又一次的逼我和她道歉，从你一遍又一遍的对我说讨厌，从你厌恶的眼神，从你让我去勾引司禹，从你...抱着陈禾潞从婚礼现场离开，从我奶奶死在了那一天，周宴，你让我怎么继续爱你，我不爱了，早就不爱了，彻底不爱了，别逼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