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湖里拖小船呢,半小时以后就能回来!”
海伦提着手提箱走了进来,看到丈夫把两片药扔进半空的酒瓶中,药片很快便溶解了。
“你在干什么?”她问。
“咱们走后,去年冬天破门而入、偷去我红酒的人可能还会故技重施,可他这次会后悔的。”
海伦心惊胆战地问:“你放的是什么药?会使人生病吗?”
“岂止是生病,还会要人的命呢!”他心满意足地答道,顺手将酒瓶放回原处,“嗯,小偷先生,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吧。”
海伦的脸一下子白了,她嚷着:“贾德森,别这样,太可怕啦,这是谋杀呀!”
“如果我开枪打死一个私入民宅的小偷,法律会不会判我谋杀?”
她哀求道:“别这样,法律不会判入户盗窃者死刑的,你没有权力这样做!”
“当涉及我的私有财产时,我会运用我的私人法律。”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条害怕别人夺走他的骨头的大狼狗。
“他们不过是偷了点儿酒而已,可能是些小男孩干的,也没搞什么破坏。”她又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一个人偷了5美元与100美元毫无区别,贼就是贼。”
她做最后的努力:“咱们得明年夏天才能来,我会一直担惊受怕的,万一……”
他哈哈大笑:“我以往担着风险做生意,不是也赚了吗?咱们再冒一次险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