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圣上自有计算。”江执翻身将沈小婉压在身下,“时辰已晚咱们不说这些了,咱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你这叫什么有意义的事情。”沈小婉还想反抗,但所有的言语都被江执急切又炙热的吻尽数淹没。
沈小婉的手从江执裸露的胸膛滑过,手心触及过的地方多了许多疤痕,她蓦地将江执已经乱了心神的推开,借着火光定定的盯着江执胸膛上又添了好多好多处疤痕,手指轻轻在上方滑过,凹凸的痕迹让她心疼不已,“这里是怎么伤的?”
江执吸了口气,缓声回答着:“去的第一年除夕那晚上,不小心比流箭射到的。”
“这里呢?”
“这是寒山关之战被刺伤的。”
“这里呢?”
“这是在匈奴烧粮草时被发现了逃跑时伤到的。”
“这里呢?”
“这里呢?”
......
沈小婉点一处,江执回答一处,她的双眸已被眼泪模糊了双眼,把头深深的埋在江执的怀里,心疼得哭了起来。江执越是轻描淡写的回答,越证明有多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