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眸，再次看到的则是厉砚南那张毫无瑕疵的脸。
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神色讷讷的。
厉砚南一下松开了她，她稳住了身体，看到面前的两人，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上一刻，她还在餐馆调侃世界太小，总能遇到厉砚南。
现在倒好，直接来个再次偶遇？
偶遇？不对，一次是巧合，但第二次，不会又是巧合吧。
她不太相信会有这么多次的巧合。
江明月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厉砚南。
“厉先生，你是在跟踪我？”
厉砚南还未开口，顾熙宁冷声怼了回来。
“云医生，麻烦你说话客气点，砚南一直和我在一块。”
江明月脑子晕沉沉的，揉了下太阳穴。
“哦对，在珍味苑看到你的时候，你身边还没有顾小姐，抱歉啊，我在这又看到你，还以为你是在跟踪我。”
她转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顾熙宁咬着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砚南说在附近办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还是说，他是跟着云医生一块来的。
此刻，她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砚南，她刚才说的……”
厉砚南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冷声道：“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我还要见个客户。”
闻言，顾熙宁没敢再继续问下去，怕惹他生气。
她跟在厉砚南身边这五年来，却还是无法看透他，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她以为能够用真心和时间感化他，让他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