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此时石碑空间内的灵气，只有修建在二阶灵脉之上的洞府水准，与回风谷闲鹤派地界内，他当初赠给任婵的那处洞府差不多。
稀薄的白色灵雾，在白玉石铺就的地面之上流转，本来整齐的白玉石，因石碑空间的扩张，已是悄无声息的，多了一道道黑色的缝隙。
顾青起身，立于黑色的石碑前。
他的目光，看向黑色的石碑之上，某道黯淡无光的浅浅印痕。
“得到归墟一指此门神通后，这印痕已是再度黯淡下去……”
顾青的目光微闪。
“以我猜测，这石碑唯有吞噬‘神意’，才会产生种种变化神意，而若按那被石碑吞掉的黑龙之说法，往往筑基后期之修，才能领悟神意。”
他瞧了几眼这浅浅的印痕，将石碑空间内简单的收拾一番。
再回到黑色石碑前的蒲团上之时，顾青的手中，已多了一个储物袋，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