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被缠得紧了，也从紧张变成了习以为然。
为了哄她，更是把自己脑子里为数不多的趣事拿出来说。
两人的姿势也从坐着，变成了靠着。
“你是说，你们吃的馒头能硬的像球一样？丢出去还能弹回来？”程紫蹙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嗯。”
“那样的馒头还能吃吗？”
她眼中闪过心疼，谢辞却觉得没什么，“有时候是特殊情况，有吃的就不错了，军人比任何人都不能嫌弃粮食。”
程紫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只靠着他，掰着他的手指玩，一下一下的。
谢辞又开始跟她讲家里的往事。
“我父亲比我厉害，他打过的战役不少，抗M那会很难，我父亲是志愿军第9兵团的狙击手，那会打扭转战役，关系着的是整个要塞的局面......他们创造了全歼M军一个整团的纪录。”
“还有我爷爷那会走长征，打抗战。长征你知道的吧？期间共经过14个省，翻越18座大山，跨过24条大河，走过荒草地，翻过雪山，行程约二万五千里，你想想，那会走到最后哪有馒头啊，连最亲密无间的战马都吃了......”